毛泽东书法艺术是永恒的大众艺术
（二00六年四月） 张 聚 勋 今年，正是我年逾花甲之年。早在1950年（5岁时）入学读书，7岁时在张家父老和老师的指导下，开始学写毛笔字。1964年参军，1970年初转业到石油企业，1999年10月在河南濮阳市中原油田退养，历任党政办秘书、主任、处长（经理助理）、政工师等职务。政治思想工作是我的专业，学书法是我的第二职业，曾受过马列主义基本理论系统教育。五十多年来，自己始终坚持“继承与发展、守恒与创新”相结合的原则，迈上漫长而艰辛地学书里程，其中练习毛泽东草书手迹44年。从自身学习实践中体会到，毛泽东书法艺术是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息息相关，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上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是举世无双的特色艺术，所以他的书法艺术是永恒常青的大众艺术，有以下几点认识： 一、 探索是寻找正确方向的前提 人生是短暂的，路怎么走，朝哪个方向迈，才能实现人生的真正价值和意义，这是非常重要的。今天先谈谈我的个人学书的经历和感悟。我是1945年11月出生，战争的炮火声听到过，硝烟弥漫也看到过，新社会的甜也尝到过，可以说是跨年代的人。1950年上学，那时我们学生写字的主要工具单一是毛笔，要想学好毛笔字，必须由老师指导才能进行。中国传统文化是母语文化、传承文化。当时教我们学生学写毛笔字的是一位教私塾过来的赵连忠先生，他擅写柳体字，开始学字时先把先生起的“影歌”压到纸里，照先生的笔画去描，横平坚真，一瞥一捺，一点一划的去写，来不得半点马虎。每早入校先写一张大楷字交给先生，天天如此，已成惯例。我在描摹柳体字的基础上，还学习了一些颜体、欧体、赵体字，这些楷体字各有规律，不过大同小异罢了。随着年龄和知识的增长，特别在初、高中时期，自己的思维能力逐渐加强，好学劲头很足，除完成当天学业任务外，很少贪玩，利用大量业余时间和晚上掺插练习一些行草书，学走路学跑步。先后临习过东晋王羲之《十七贴》、唐代张旭《古诗四贴》、怀素《自叙贴》、宋代岳飞《吊古战场文》、明代祝枝山《宝剑篇》和近代于右任《千字文》、毛泽东《长征诗》、鲁迅《手书稿》等诸家手书墨迹。坚持十年之久，培养和锻炼了一种艰苦奋斗，自强不息，敢于向前的毅力和精神，到1962年据不完全统计，收集制作各种碑文拓片21件，临习诸家诗词、名言短句和心得笔记多达十七、八万字。在漫长的书海云雾中苦学苦练，究竟哪家手迹最帅、最好，适合自己的实际和个性呢？当时我还是有一些体会和见解的：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是分流派的，祖师爷是有姓氏的，凡我临习过大家手迹的人，无不在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禁锢和高墙内划来划去、转圈圈，谈不上时代的新意。而毛泽东书法艺术大不相同，简单的知道，他的手书字根来自东晋王羲之的墨迹，推行唐代怀素狂草手法，但又超越出前人的艺术水平，很多的道理，缺乏探究，但是重要的一点是清楚的，他所写的每首诗词和书法作品，特别富有政治色彩和生命力，人民群众是喜欢的，在中国五千年文明史上无人可比。1945年我出生一个贫苦农民家庭里，受到过封建制度及统治阶级的压迫和剥削之苦，加上自己近十多年学书生涯中的体会，从1962年开始选择和认定：学习和探究、继承和发展毛泽东书法艺术才是自己今后所走的正确道路和方向。 二、 实践是不断提升认识的基础 回顾自己大半生的历程，感慨不已，艰难与快乐，坎坷与坦途同在，这些倒成了自己努力学习毛泽东手书墨迹的良好基础和条件。1961年高中毕业，1962年我在原籍毛原大队学校当民办教师，一天看到《人民日报》上发表毛泽东的《长征诗》书法印刷稿，大为起敬，心里叫好，看上去气势磅礴，铿锵有力，一派飞动，浑然天成，对我来说，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时我就把这幅手稿剪下贴在本子里，坚持学下去。那时我国三年自然灾害接近尾局，人民生活仍然处于极端贫困，自己连笔墨纸砚都买不起，为了学习毛泽东手书，当时想办法找烧砖瓦匠烧了一块“长方形八砖”，又请木匠师傅做了一个“八砖盒”，携带方便。在八砖上一次能写一百多个字，一天能写四五百个字，以水当墨、以砖当纸，长此不懈的临习。1964年11月我应征入伍，又把“八砖”背到了部队。人民解放军是一所大学校，既能学武，又能学文，环境变了，看到主席著作和书法作品就更多了，六年军营生活，首长把我先后安排在团部司、政、后机关当文书，代理干事、参谋做文学工作，平时除完成本职工作外，几乎把业余时间都放在临习毛体字上，有时工作到深更半夜，还要练习一阵子再休息。1966年“文革”运动开始，不长时间上级要求野战军少数人介入运动。9月份我就随从团首长七八人到地方支左，当时我和另外两个同志协助领导做地下研究工作，具体搞清地方、县级主要领导历史基本情况，由我主笔汇总材料提供情报。从河南到河北，三年多时间跑了十七、八个市县级地方。所到之处，大街小巷，看到主席的诗词、手书、名言、断句的印刷品非常多，尤其对未见过主席手书的字就专门用笔记下来。同时按照首长的指示，自己经常写一些“主席最新指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加强无产阶级专政”等大幅标语、口号、张贴于市，营造社会舆论，给自己提供了练习毛体字的不少机遇和场所，周而复始，年复一年。1970年初由部队转业到石油企业，这块写字“八砖”随着我的足迹转战南北，纵横豫鄂。在八砖上学书一如既往，毫不松懈，直到七十年代中期。虽说学毛体字有些进步和起色，但对写出的每幅手书作品来看，从字形、字距、行距、结构、墨法、笔法、布白直到章法等，总感到运笔迟钝、施转别扭，作品死气。如何使作品由呆板变活板，由死气变活气，必然王国到自然王国，这是一个唯物辩证关系问题，学书不仅入形，贵在入神。为什么人的问题，正是学书的最终目的和要求。学书不光靠兴趣和苦练。就我个人来讲，靠练功。走了20多年的弯路，牺牲了大量精力和时间。在挫折和失败中，使我感悟到，学书是个大学问，涉及多学科、多行业的理论知识问题。有了丰富的理论知识，才能指导好学习书法艺术。所以理论问题，成为自己学书中迫在眉睫的重要问题。为较好地学习和把握毛体字的内涵和要点，没有灰心。正像主席的诗句：“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做起，拓宽思路，多角度去学习探究主席手书墨迹的知识，来充实自己。具体从两方面入手，一是走出去向同仁学习，经常在一起切磋研究，听取意见；二是向书本学习。首先反复重温毛泽东1942年5月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主席讲到：“列宁在1905年已着重提出过，我们的文艺应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又像鲁迅所批评的梁实秋、周作人、张资平这类人，他们口头上提出文艺应超越阶级的，实际上主张的是资产阶级、帝国主义者的，这叫汉奸文艺。而我们的文艺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艺，真正是人民大众的东西。什么叫人民大众呢？最广大人民，占全人类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就是我们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农兵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如果连群众的语言都有许多不懂，这还讲什么文艺创造呢？因此，我们的文艺工作者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立场的问题，态度的问题，工作对象的问题，工作问题和学习问题”。对《讲话》中的主要章节段落及其内容，一点一点阅读思考和记录，从不厌倦。同时经常到书店、书画摊点翻阅和购买有关毛泽东书法鉴赏、论坛、杂志等学习资料，到1985年累计收集书法书籍20多本，摘录和心得笔记7本多达四、五十万多字。不断向政治性、理论性、思想性、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等多方面学习和延伸，探其奥妙，取其精华，丰实了自己的书法知识，从而较好地掌握和学习毛体字的要领和技巧。岁月无声，马不停蹄，学练执着。力求做到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心手相统一，巧于手腕，妙出手指，到八十年代后期，自己的艺术造诣大有长进。几十年的实践和经历，使我懂得了人有两种：一种是外在像人，内在像鬼，口是心非，不干正经事，将是过眼云烟，过路下人，人民唾弃。另一种是像毛泽东这类人，是人，不是神，为天下百姓出生入死，鞠躬尽瘁，各族人民将永远尊敬和怀念。广泛读贴，刻苦学习，勤奋钻研，是毛泽东的的一大特点。他在中南海丰泽园“菊香书屋”收藏的6万多册书中，其中所存拓本及影本碑帖约600多件，有大量历代书家的字帖和书法理论方面的书籍。看过和临习的近400多种书体。在继承古代名家书法风格的同时，又跳出藩篱，形成了容纳时代精神的独特风格。在他的书法作品中有“二王”的秀逸、孙过庭的俊拔、张旭的狂韵、怀素的放肆、苏黄的深厚、董其昌的洒脱……融于笔下，极尽法度。又“化为我用”，不断创新，又以侧势结，这在中国书法史上是罕见的。特别是他独创的行草书体，也就是“非行非草”书体，东晋书圣王羲之曾试用过，但未能取得成功，其作品中出现两种书体相互孤立，极不协调。唐代武则天也曾试用过，依然格而不融。而毛泽东却开创了行楷和草书两种书体的融会贯通的先河，字体结构及至整幅作品的布局都天衣无缝，浑然一体，形成独具一色的书法风格。毛泽东不仅创造了“行草”书体，又创造性地将多种书体融于一幅作品当中，合千古之神韵，融百家于一炉，在继承中创新，在创新中发展，终于形成自己奔腾流畅，俊丽洒脱，独具一色的“毛体”。为中国书法艺术填补了空白，对中国书法艺术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毛泽东作为千古一人的书法大家，承师临帖，富于个性创造，固然重要。但是不可忽略的是他那通今博古的渊博知识及其对中国历史和历史人物深邃的了解恐怕是他对历代书家墨迹解读并吸取精华的钥匙。概括起来说，毛泽东书法艺术同历代书法家墨迹有根本性的区别，具有特别强的政治性、阶级性、时代性、哲理性、针对性和战斗性。毛泽东书法艺术的核心点就是有力的揭露和批驳了中华五千年旧文化史笼罩在文人面上“艺术无阶级论”的一层面纱和骗局，可谓中华五千年优秀书法史上的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为后代子孙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在抗战时期，他说：中国必胜，日本必败；在国共两党内战时期，他说：我要用“文房四宝”打败国民党四大家族；在抗美援朝战争期间，他还说：美帝国主义和所有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的预言都一一变为历史事实。他的书法艺术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充分体现出马列主义理论同中国革命相结合的活的马列主义斗争艺术；二是自然界演变和人类社会发展同他的个性三者融为一体的特色艺术，这是近现代书家所不具备的；三是跨越传统，以自己的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统一的独特风格。最富有感染力和生命力，为彻底打破旧世界，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乃至全世界革命胜利起到了举世公认、不可磨灭的历史重大作用。正如他的每首诗词及其手书《忆秦娥•娄山关》、《清平乐•六盘山》《七律•长征》《泌园春•雪》和《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等，这些名作内涵和艺术表现，可以看出充分表达了中华各族人民的英雄气概和根本利益。“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锁寒”。明代石达开率兵未能渡过大渡河而失败告终，中国共产党所领导下的工农红军冒着枪林弹雨，强渡大渡河，克敌制胜，创造出了人间奇迹！在三年解放战争中，1949年4月21日，毛泽东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令》。23日百万雄师过大江，占领了南京城，国民党南京总统府彻底瓦解，蒋介石及其余部败兵台湾。毛泽东就写下了《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这首雄伟而壮丽的诗篇，主席的书法艺术表现与他一生政治活动是紧密相连的。从他的每首诗词内涵及其书法艺象看，字形、结构、笔法、章法、等基本上是抑左扬右，向上向前倾斜，有情、有义、有骨气、有神韵。充分展现出气势浑宏，潇洒浪漫，运笔流畅，敢于战斗，敢于胜利的非凡气概。假设把以上主席的诗词用手书送给国民党蒋介石或帝国主义和反动派，该有什么反响呢？所以毛泽东书法艺术，在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史上是罕见的，因此，为颂扬毛泽东书法艺术的历史重大作用，用自己几十年学习毛体字的体会，自创一首《七律•书言志》毛体特征爱与憎，形向走势民族情。墨色飞舞豪气在，横扫尘埃万物葱。自古圣贤书作美，走进书围难出新。“邯郸学步”始像祖，不知摆弄为何人。 我是一个学习毛体字的爱好者，又是经过44年奋斗不止的实践者，说实话，还谈不上真正继承和发展。回顾历史，感慨甚多，学草书难，学毛泽东草书更难，难在不好掌握。前20多年只能说是“邯郸学步”，就字写字，死板硬套，写出的作品体现什么立场，抒怀什么，表现什么，看不出来，显然走了弯路或误区。主要有以下几点体会，一是中国书法艺术传统性很浓，是汉字同文化融合而提炼出来的艺术，是高层次的，如果单从字的结构造型上下功夫，是远远不够的，几十年来，我也看过和研究过爱好者的书法艺术作品，尽在“入型”方面，苦学苦练，还没有真正去把握所书这幅作品的重要内涵和技巧，唐代大书法家李北海讲道：“学我者病，似我者死”。即使学到八十或者上百岁，只能称得上字奴、字匠或纸上的游客。二是理论指导是学好书法艺术的重要条件。一方面向书本学习，对历史、地理、天文、气象、矿产、农业等的知识都要涉及一些，另外要善于观察和把握自然界及人类社会演变的现实情况，学用结合，加工提炼，增强悟性，悟性有多高，你的书法造诣就有多高。三是学书者要进入角色，就像喜剧演员一样，扮演谁就得像谁，在形象化上下功夫。古月、唐国强扮演毛泽东不是很好吗？贵在进入角色。达到有型、有情、有义、情义并茂，台下观众会鼓掌叫好，这就是一个成功的演员。四是要学些唯物辩论法，任何一种事物都不是完美的、绝对的，有它的两面性。对你所研习前人手书墨迹，要敢于扬弃取舍，优秀之处应长足发扬，弊病之处要改造更新。既填补完善前人的空白，又能体现自己的个性和精神，这就是守恒与创新的问题。五是界定书法艺术优劣、价值和作用的标准。就是人民大众的意见，人民大众的眼神高，评判水准高，心里是杆秤。作品表达对人民、对社会、对中华民族有利，人民看了满意，这就是好的艺术品。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书法领域里或社会出现一种怪体字、别脚字，东摆西摆，成了四不像，看不出是哪家艺术流派中排生出来的，还声称“脱俗、创新、超越”，捉弄人，危害子孙，是不可取的。以上是我个人小小几点认识，不完全正确。 坚看历史，毛泽东主席“运筹帷幄振乾坤，文采战略超古人”。他的一生给我们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留下了丰富而珍贵的遗产。他的思想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支柱。任何一种思想是取代不了的；他所指引的社会主义道路正是全国人民坚持要走的正确道路，永远不会过时的，这才是真正的特色社会主义；他的书法艺术是从中国传统文化领域中，脱颖而出，举世无双的特色艺术，永远照耀着中华民族炎黄子孙从光明走向光明。毛泽东主席不愧为“一代书法宗师”。几十年来向毛泽东书法艺术学习，悟出了不少革命道理和书法艺术知识，尤其在九十年代，不断对主席的书法艺术认识和接近，自己的思想意识产生出一个新的飞跃，在书法艺术上发生的质的变化。近几年北京、江苏、山西、洛阳及其厂矿企业等省、市单位向我索要作品不少，都很难谢绝，每当我写主席某一首诗词手书的时候，从不急于动笔，首先再反复重温主席在写这首诗词时的历史背景，环境条件，事态变化、中心思想和手书艺象等，特别要掌握主席的心态动向，是革命胜利的喜悦，还是革命受到挫折或失败后的纳闷和苍凉！然后熟记内容，方可摊纸开笔，不到几分钟就能一气呵成一幅能拿出门的作品来，不成熟的作品从来不出手。学习毛泽东草书是我一生中自强不息，滚石上山的最艰苦时期，也是自己书法艺术明显升华的大好时期。陶冶了情操，锻炼了意志，基本上达到了预想的结果。 三、 跟着毛泽东永远是正大光明的 历史在发展，社会在变革，我是1999年10月在中原油田内部退养，四十一年的政治思想工作生涯已宣告结束，摆在前面一个重要课题，就是如何保持晚节，退养不退色，努力学习，继承、宣传和发展毛泽东书法艺术事业问题。主席曾讲过，“人总是要点精神的”。恩来总理也讲过，“活到老，学到老”。就是说，人不能白活，实现人生价值和意义才是真的。过去几十年学书是闭门而学，没有参与过省、市、县级书画展活动，自己的作品优劣与否，还是个未知数，但我退养时，已是55岁了，大半截入土了，由于时间和年龄上的原因，再一级一级参与书画展活动，何年书艺才能出头。因此，我采取走捷径、跨越式的路子。1999年底一次在《中国书画报》上看到《首届中国老年书画展的启示》，自己就写了一首主席的《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的手书作品，按照《启示》的要求，寄到北京，后来从本次大展通知上说明，参加本次大展海内外书画57000多幅作品，经评委筛选审定2000份入选，其中提取300份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展览，其中就有我写的这幅作品，接到上级通知，我与2000年4月24日到北京参加了颁奖大会，这是我生涯中第一次登上国展书坛的，真是天大的荣幸。 据资料统计，近六年自己参加书画国展30余次，次次榜上有名，先后在《首届中国老年书画展大赛》中获“优秀奖”、《中国国际科技文化成果博览会庆贺申奥成功老年诗书画征文比赛》中获“金奖”、人民日报社《艺术名家金杯奖大赛》中获“金奖”、白衣卫士杯《全国中老年诗书画国际互联网大展》中获“铜牌”、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全国大型书画展中获“一等奖”等，创作的毛泽东《泌园春•雪》《清平乐•六盘山》被评为国际优秀作品。其中40多幅作品被主办单位收藏。25幅作品陆续载入中外典籍：《中国老年书画家优秀作品集》、《中国书法家作品选集》、《老骥伏枥志在奥运全国老年书画家作品大典》、《东方之子翰墨人物志》、《东方之子——中国创新英才》、《21世纪中国书画名家经典》、《中国第二届收藏文化博览》、《名流中国杂志》、《中华名人格言》、《时代的强音——为中国加油》、（含《红色诗选》）、《奥运寄语》、《中国知名专家学者词典》和《世界优秀专家人才名典》等等。近几年与全国部分省地（市）特别与北京新闻、报刊媒体、专业书画媒体和国际文艺、出版社等30多家媒体不断往来，文化交流。本人书法作品之所以在京城影响较广，其根本原因，受到以上这些媒体领导、大师们的关爱和重视，同心同德为我铺路架桥，紧锣密鼓，使劲呐喊，营造社会市场，提升自己作品的盛誉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先后8次通知作为特别邀请嘉宾参加北京“五一”“十一”国庆庆典和到海外澳大利亚、日本、泰国、韩国、新加坡、美国、和港台等国家和地区文化交流，参与作品（论文）评选活动。2004年北京九州书画院将本人列入“新世纪百名书法家”，中国国际文艺家协会授予“中国杰出文化名人”称号，世界人物出版社将本人列入“世界名人录”等。自己的成长和进步，发之内心写出了一首《七律•抒怀》：“历代学艺书为难，临习毛体情更坚。咬定青山不松口，饱尽沧桑磨破砚。六载投展三十次，中外书坛握胜券。不忘党给好平台，但愿再活五百年”。总之，上级给我不少荣誉和称号，正是对本人莫大的支持和鞭策，为此我深表感谢，永远记忆在心。虽然年逾花甲，但精神充沛。“老牛不为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决心把上级的关爱和鼓励变为动力，继续坚持学习、宣传和发展毛泽东书法艺术事业，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奉献余热。（编辑：宋朋飞）
